阶下,仿佛再往上踏一步,就会被雷劈死似的。
“道年先生,打扰了。”沈长安走进屋里,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让他有种踩在云端的恍惚感。
“长安。”坐在沙发上的道年抬起头,“请坐。”
“谢谢。”沈长安走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定,“不知道道年先生是否对花粉过敏,如果不过敏的话,我想用花瓶把这些花插起来。”
“好。”道年朝楼上看了一眼。
半分钟后,楼上有人下来,手里还捧着一个莹润如玉的花瓶与花剪下来。
沈长安不懂插花,把小向日葵剪了剪,就塞进了瓶子里,厚脸皮地问道年:“道年先生,花瓶放在哪里合适?”
道年指了指落地窗边的木雕花台。
放好花瓶,沈长安转头见道年正盯着自己看,以为他被自己的插花水平丑到了,干笑两声,岔开话题:“平时你家里这么多人帮忙吗?”
“平时不这样。”道年垂下眼睑,看着桌上的热茶发呆。
沈长安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上门做个客,竟然这么麻烦。
“火锅,快好了。”道年话音一落,就有人过来推桌子,搭锅,准备料碟,短短几分钟时间里,两人之间的茶几,就变成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