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尖啸。
车易脚边落下一只箭,是运动反曲弓常用的那种碳箭,明黄的箭羽颤了颤,众人心惊胆战看向二楼。季嘉言头发乱糟糟的,懒懒站在窗边。
他显然刚睡醒。
逆着日光,看不清面孔。
少年在上面喊,“林稚你不是晕车吗?”
女孩哦了一声,大声道,“我晕车!”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只冲到人家屋里,很熟练地爬到二楼。男生的房门开着,她刚一过去,就被人拉到床上按住,啪啪脸上就挨了两下。
好疼。
林稚摸着肿起来的脸,瞪他。
“你干嘛打我?”
“……”
啪啪。
干净利落的掌音。
她换了边脸,又挨两下。
女孩火起来,推他一下,“你发什么疯揍我,我又不是你养的狗。”
“你就是。”
季嘉言掐住她细细的脖子,眼睛有点红。
眼看手指陷到绵软的肉里,摸到一环一环的软骨,又猛地松开,一拳砸到墙上。
“你说过想死在我手里的,妞妞……你懂不懂?”
反复对一个男生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