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深觉得有些话不说,这丫头是永远不可能明白的,他不能再等了。可他不知道,他此时说了景舞也同样不明白。
“你先放开我,我现在要去找慕情。”
“明日再去,你现在脸色很不好,休息一日,我派人去通知你大哥他们,你既回来了,也该先见见他们。”
“可慕情......”
“和亲的日子定在今年的冬天,你有的是时间为她谋划,不急这一时。”
“那我回我二哥府上去休息。”在你这儿算怎么回事?
“不用,虽大婚未成,但这京城谁不知道你是我叶庭深的夫人?”
“我知道我不是!”
“不要孩子气。”叶庭深叹了口气,怎么这么难管教呢?
往事如云烟,景舞终究还是嫁给叶庭深,一身白衣的,带着满心的痛苦和疑惑,带着慕情的遗言。
所有的人都随着时间向前看,谁也不曾回头,只有景舞还抓住一个一个的谜团不肯放手。
慕情死了,连谢颜都未曾来找过自己要她的骨灰。景舞不敢相信,这就是慕情的母亲,比自己没有还不如。
在这暗黑的夜里,被叶庭深抱着,感受着淡淡的水墨香。
景舞想,叶庭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