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兮逼她吃药,展兮陪她赏月,展兮抱着她......
好好的纸张在叶庭深手里化为碎屑,帝辞还有此闲心,初词院,当无大事。
叶庭深盯着案前的一摞信,小舞,你说我看是不看?
“将军,我让厨房为您准备了夜宵,您要不要吃一点儿?”
“不用,下去吧。”
“是。”
承画将饭菜又照原样端了出来。
“怎么,将军还是没吃吗?”江踪凑上来看了看,小声地问承画。
承画无奈地摇了摇头,“自从看了从初词院来的信,今天一天都未用膳。”
初词院里,景舞也同样一天滴水未进。
“欺负初染的人已被我杀死,我知就算如此,你也定不会善罢甘休,可为什么连无辜妇孺都不放过?!”
景舞右手一把拉住正在喝茶的帝辞的衣领,怒不可遏。
“阿绎,别这样。”展兮试图拉开景舞,帝辞这个人太没有定数,阿绎若是真激怒了他......
“说话!帝辞!”景舞左手一拳打在白玉桌上。
“我就是不愿意放过无辜的妇孺,如何?不得不说,你现在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我那个师弟。”帝辞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