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更遭。
“你们两个找个人也能弄成这样?”
只见承墨承画衣衫褴褛,风尘仆仆,景风上前拨下承画头上的一根草打趣到。
“可是有消息了?”
叶庭深的语气有些急切,承画更加不敢开口,两军对战,失尽先机时将军都没有这样慌乱过。
景御景恪虽未开口,那紧张的目光却将承墨承画盯得如芒在背。
“将军,”承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将军,”接着是沉默,承画连喊了两次将军,都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叶庭深有很不好的预感。
一向寡言木讷的承墨此时却拿出了在悬崖边发现的白纱,“我们在西边的一个悬崖边发现了这个,悬崖边有血迹,似是一番缠斗下有人,有人掉落了悬崖。”
“你说什么?!”
景风的声音突然拔高,几乎是一声尖叫,一把夺过承墨手里的白纱,胳膊软绵绵的垂下,“这是阿绎衣服上的。”
景御景恪皆是心下一痛,不可置信,他们从小就宠在心尖上的妹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
“拿过来。”
叶庭深伸出修长的手,一开口,房间里都是死寂的气息。
承墨冒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