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了,你看看你灰头土脸的,哪还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快去收拾收拾吧。”
好一个慈祥的父亲!
慕情身上还是那晚上穿的衣服,斑斑点点的褐色,是景舞的血。
“父亲教诲的是,我这就去。”慕情顺从的应着,仿佛片刻之前的那场谈话不曾存在,逢场作戏,谁不会呢?
“还有,”
已经走到门边的慕情脚下一停,等着慕苍的下文。
“为父知道,你一直是个通透的孩子,如今既然想通了,便不会再拘着你了,你行动自由了。”
“谢父亲。”
慕情没回头,继续向前走去,这一场虚与委蛇终于结束。放自己出门,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他需要自己待在景舞和景恪身旁,为他提供最有用的消息。
外人看着光鲜亮丽的尚书府,人人都羡慕嫉妒的京城才女。慕情冷笑,谁又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多么的肮脏不堪。
“这件衣服不用洗。”慕情交待正在收拾衣服的小丫鬟。
“那,是要扔了吗?”小丫鬟怯怯地问,这衣服明明已经乱七八糟,甚至上面还有许多血。
“不,替我好好收着它。”慕情坐在镜子前,细细画着眉,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