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基础烂的要死的人哪里看得到懂这上面在讲什么?”
她要的是他一对一的指导,不是冷冰冰的机器,趁这些天他的态度有所转变,她要赶紧树立起改“改过自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状态。
“可以。”
他难得那么爽快。
她搬了自己的板凳放在他旁边,能有多近就放多近,他却把自己的椅子与她的拉开一段距离,见状,她把椅子往里推,他再闪,她再追。
重复了三次以上的步骤,她有些不耐烦地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在移。
他像触到了烫手山芋,一把甩开,但没有再移动椅子。
她将两个手肘撑在他桌上,双手托腮,视线一动不动地黏在他拿着笔的手。
他手指是干净的白皙,骨节分明,他的声音如此清晰地传来,带着一丝沁凉。
她听着听着入了迷,听到他问她问题,一个劲地点头,根本没有管题目本身,她自认为演得天衣无缝。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他突然停顿,问她道。
“有啊,你不是正在讲这题吗,不对,是这一题。”
“那你给我复述复述怎么样?”他的脸近在咫尺,下巴线条流畅,美好得有些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