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沉摘下帽子,望着汽车绝尘而去,面无表情,眼中的冷意却不断加深,多管闲事往往没有好结果。
他很聪明,不会想不到,她是在以周家的名誉威胁周母,为自己谋利,说白了,是变相的勒索。
对啊,他怎么会忘记,她张牙舞爪的模样,怎么会有危险?
看来,他们真不是一路人。
他戴上鸭舌帽,骑上车径直回家。
小明宫咖啡馆。
那天,参与这件事情的一共六人,郁景把十二万分成六份,每人两万,无人异议。
只是,李清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景姐,要不你四万,剩下的咱们平分就行了。毕竟……”
“对啊,姐你牺牲是最大的……”闻言,周婷婷也觉得这话有道理。
郁景挑眉,看看他们二人的眼睛,似笑非笑:“阿清,婷婷,如果这事出了意外,谁拿的钱最多,谁就是主谋。”
“所以,你们想让我承担最大的风险吗?”她语气不严肃,甚至有些不在乎,但话却如同平地里声惊雷。
“我们不是这意思……只是你情况特殊……”李清慌忙解释。
郁景单手背起包,粲然一笑:“我开玩笑的,钱是大家一起搞的,平分是最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