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人不仅有在宝华派以往认识的人，也有现在门派的师兄师弟。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林今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哭腔吓到了。她为什么要哭，这明明就没有什么好哭的。这下她不敢说话了，怕被别人听到。她怎么也是个体面人，被听到就糟糕了。
“跟我走。”
“嗯？”去哪里？
林今控制不住诧异地抬起脑袋，眼睛红通通，满包泪水的样子就这样出现在向歌的眼前。
四年未见，林今也没能想到自己的和她的第一次重逢是这么丢脸。
向歌却和四年前一样，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依旧这般好看。
为了不继续在大庭广众下继续丢脸下去，林今便乖乖跟着向歌的脚步离开了。
向歌腿长，一向是走得很快。林今每次都要加快步伐才能够跟得上他。她以为这次也和多年前一样，要走得很快才能追得上他的背影。
这次倒是出乎意料的慢。她居然不需要刻意加快脚步才能跟上。
只是她眼泪鼻涕还一直止不住地流着。想拿袖子擦擦吧，又不是很能下得了决心。毕竟这件衣服是她最漂亮的衣服之一了。
“擦干净。”随着嫌弃的话而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