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辞青——是我的名字。”
他垂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怀抱着与她更加亲密的私心,没有把自己的姓一起说出来。
鱼姣姣脑子都快被熬成了一团浆糊了,下意识就回道:“我叫鱼姣姣...等等,不对不对,你能不能别这样......”
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他突如其来的侵入捣成了碎片,硕大的顶端开疆辟土般瞬间楔入了她的深处,捅开了紧紧闭合的甬道。
如同被撕裂一样的疼痛从下身交合的地方蔓延开来,鱼姣姣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眼泪无声的诉说着她的痛苦。
雌性鲛人的膣腔太小太嫩了,而他的肉茎又实在大了。
本来就连龟头都难以插入的地方被强行破开,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从那个地方向上撕裂了一样,男人又大又热的阴茎简直要顶到内脏去了。
而季辞青得到的是与她完全是不同的感受。
她的甬道简直嫩滑的不像话,比他穿过得任何衣料都要舒服,那里窄小而紧致,却不是紧紧纠缠的那种,而是宛如活物一般牢牢吸附在他的肉棒上。
销魂的滋味直逼得他额角不停有汗水滚落,被肉壁挤压得又舒服又难熬,体内汹涌澎湃的欲火烧地他的眼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