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徐淮安跟着感慨:“咱们府里好像都是单身,每一个结了婚的,这个,不会被主子传染,成了光棍府?”
“你敢跟主子说这个,信不信他打死你?”
宇文沧海好容易打发走了星星,累的一头汗,现在的孩子真不好糊弄,又是发誓又是拉钩的,他打仗都没这么累。
“你俩说什么呢?”
“徐淮安说咱们府是光棍府,都是被主子你传染。”
“冷锋,你个小人,我要跟你决斗!”
“不,你这是想找虐,走,我一刻钟把你打趴下,多了算我输。”
两人推推搡搡地跑了,宇文沧海哭笑不得:“管的你们。”
说起孩子,不由的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他十八岁回京,按说应该被封王,以为母妃会帮他运作,没想到母妃让他走,命硬之人,敢和皇上求封王,这是连累他们母子还不够吗?
宇文沧海彻底对母爱,亲情失望,再不想回来。
他那个假情假意的兄长拉着他喝酒,让府里的丫鬟伺候他,宇文沧海连夜逃离。
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卑劣,酒里下了药,后来去青楼泻火,在青楼后门遇到一个女子,像是逃走的女支女,他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