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走,非得抱着,出来的时候两个男人还为了谁抱她争了一会儿,最后豺一脚把猛踹倒,获得了胜利。
林淼淼看了会儿他们鞣制皮毛就走了,这个部落还是很有秩序的,并没有脏乱差,上厕所似乎都集中在一片区域,至少部落的面上没看到脏污。
路过一处茅草屋的时候,林淼淼听到一阵压抑的呻吟,她疑惑地看了看那处茅草屋。
“这里面住的是谁?”
猛看了看,声音微沉。
“豽,很强的战士,只是他受了伤,昨天已经被砍断手臂,成为了不能狩猎的残疾,以后他也不能住在这里了,会被赶到最差的帐篷。”
豽?林淼淼想起昨天狩猎队里确实有一个受伤的男人,很高大,他的手臂骨头支棱在外面,看起来很严重。
居然被截肢了?
诧异了一瞬,林淼淼随即了然,豽的伤在现代来讲也许很容易治疗,可这是远古,医疗还未成型,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那种伤根本治不了,只能截肢。
想起那个男人昨天受伤那么重还一声不吭,一脸肃穆挺拔地站着,林淼淼对他很敬佩。
如今那个男人正在痛苦挣扎着,死死压抑着痛楚,林淼淼不禁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