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到那时候,你也许就不会和她做朋友了。
“你在看以前的照片吗?”我伸手翻了翻她放在腿上的相册,那上面有一张是她第一次学织渔网的时候拍的。我指着那张图片,笑了起来,“你看你,那时候笨手笨脚的,差点就给渔网勒死了。”
她咯咯地笑,“我讨厌渔网,真希望四区的政府能把渔网跟鱼叉和长矛一样,关到渔具管理库里头去。”
“那我们可就什么都没得吃了。”我靠在床头,看Felicity一张一张地翻看旧照片。
那些照片有妈妈,有爸爸,有我跟Felicity。那上面的我们都是那么有趣,那么高兴。
她突然停下翻动相册的手指,转过头来问我,“你会害怕吗?”
我挑了挑眉毛。
“饥饿游戏,我是说饥饿游戏,Finnick。你会害怕吗?你的名字第一次被投进去的时候,你害怕吗?那时候我都快要替你担心死了,你就只是站在那里笑,跟个没事人一样。”
“好吧,我那时候快要吓死了。可我总不能说我害怕吧,要不就该惹你哭鼻子了。”我耸耸肩膀,仔细回忆了一下我第一次参加抽签的情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