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品,那些价值连城的玻璃碎片有时会意外割破他的手,他便会把帐一点一点算到圆圆头上。
理山要圆圆慢慢习惯一件事,他和她是分不开的,如果她让他难受,那他不可能放任圆圆一个人好过。
理山帮圆圆重新放好倒在盘子上的牛奶,他慢条斯理的撕掉吸管上的包装,戳开封住的小洞口,理山的神情自然,似乎不觉得这样做对一个学妹来说会不会太暧昧了,这比较像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行为。
“圆圆,大家都愿意呢,我也很期待,你不要扫我的兴好不好?”理山轻轻笑问,他的语气放得极为温柔,听上去就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彷佛还存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他已经放开圆圆空出的那只手,后者默默的点头,不敢有意见,此刻的发展完全超乎她先前的预料,整个脑袋都是一片混乱,更无暇分心到后续的事,圆圆随即用两只手端住盘子,不然她的手空在身边,像极了无处安放的样子。
“理山,其他人都来了。”优加上前拉了拉理山的袖子,她的声音比一般的女孩子还要细腻,柔柔的嗓子不管说什么都像在撒娇,和她的相貌毫无违和,并且不会令人联想起做作一词,而是有种她天生就该如此说话的认知。
优加长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