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纤弱的身体,听到她撕心裂肺的泣音,心中唯一一丝由于妖神沉睡前绝望的眼神引起的不安也消失了。
他不知道自己徒弟身体中的人是谁,不清楚是不是由于披了花千骨壳子的缘故,他总觉得那个眼神与他在梦境中见到的十分相似。
但他暂时不想弄清楚了,他只是专心安慰着自己受惊的小徒弟。
终于哭够了的花千骨意识到自己还赖在白子画的怀里,忙惊惶着爬起来,不知所措地望着那袭白衣上刺目的水渍。
她似乎连话也快不会说了,只呐呐的开合着嘴唇,不知所言,双颊涨得通红。
白子画不在意地抚平了衣褶,拉着她来到椅子上坐下,推开窗让阳光撒入。
温暖的阳光令她回神,也渐渐放下了心中的局促,在阳光中放松下紧绷的身体,手脚也回暖起来。
直到这时,花千骨才发现他们在绝情殿。
即使再愚笨,她也知道先前她还在前往太白的路上。难道她后来又回了长留?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白子画摇摇头:“并不是,你与我现在还在太白,此地只不过是梦境罢了。”
“‘梦境’?要是梦境的话,当那个人醒过来,我岂不是又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