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裴千树觉得有些烦闷,低头瞧见她因为睡着泛着粉色的脸蛋,小巧的嘴唇,纤长的睫毛,他触电一般醒的彻底,为自己那一刻脑子里的想法感到羞耻,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自己竟燃起了那种想法。
出国留学那几年,他也曾玩的很疯,那时候身边玩的疯的人比比皆是,有钱人的玩法很多,性在钱权交易里只能算是调剂品,性不分男女老少,更不分年龄,甚至可以不分品种,人的底线是永远无法想象的,他有自己的底线,小孩,他至始至终都不碰。
然而此时,他却觉得有些发闷,他起身的动静惊醒了黎春,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眼神清澈干净,恍然天地之间,只剩下他。
她挪动了一下,下体碰到了他的手指,柔软而温热,但她一无所知。
裴千树眸子很深,真他妈的要死。
柔软的发萦系在他脖颈,她意识到了自己正抱着他的腰,很不好意思的收手,那个瞬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黎春的脑子顿时就像炸开了锅,张力的那张脸近在咫尺,他下面的那东西就是刽子手的刑器,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一寸寸的酷刑让人浑身发冷,她开始颤抖,眼里抑制不住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