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喊她的名字。
虞姝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折磨,一场由死复生的洗礼,满是疲惫的躺在李既白的怀里。平时习惯策马奔腾的黑风仿佛也知道虞姝的痛苦般,走的极慢。
许是男人温厚的臂弯,虞姝很快便缓和过来了,虞姝不敢再想那个“梦”,奇怪的很真实的梦,为何那个女子长得那样像自己,为何是庆历,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现在又是什么,繁多的疑问快要挤爆她的脑袋了,这些事情都是为何?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团黑不见底的谜团错综复杂的绕在一起。
“做噩梦了吗?”带着关切的柔声问着她。
“嗯,一个很不好的噩梦。”
“许是今日被吓到的,不要多想,梦终究只是场梦。”
突然想到什么的,虞姝抬头看着男人坚实的下巴“你是如何知晓的?我记得我晕倒前还在那个药铺。”
“我的幕僚救了你,唤我过去接你的。”
“幕僚?我见过吗?”突然对这个能做骠骑大将军的幕僚产生了点兴趣。
李既白沉思了一会儿,“应是未见过,不过你和他的店有些接触,你那话本便是在他店子买的。”
虐恋情深的话本?虞姝忽的有种不好的预感,吞了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