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收回皮带。伸出粗粝的大掌触碰小姑娘柔嫩的肌肤,捏着小姑娘的手就要去自己随意打印的协议书上印泥。
老实的小姑娘又开始挣扎,死活不肯按压。被他强硬的武力压制,就伸出锋利的牙齿咬,男人一时不查,咬出了血,痛的他甩手一个巴掌把小姑娘摔在不远处。
小姑娘趁机迅速起身,开了门狂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喊。陆毓之闻声赶来见到的就是,妹妹身上的破碎衣服和衣服底下的鞭痕还有脸上肿起的巴掌印。
少年怒火冲天,忙带着人去小房间找人,那个渣滓见势不妙,早就跑了。
陆芝脱险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仅是身上疼,整个人都害怕。陆毓之把人送去医院后,陆芝就抗拒所有异性的接触,见到长得高大的男性就害怕,到最后只能换了女医生给陆芝上药察看。
从那以后,陆芝的梦里只有黑暗。
她知道爸爸妈妈不是去天上了,是死亡。
她现在除了哥哥,谁也不能碰,一碰就是疼,是害怕,是不安的颤栗。深入骨髓,黑夜也不敢入睡。
陆毓之每晚都陪着她,给她唱童谣,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小姑娘。
就这么一直陪,一直唱,直到小姑娘到了发育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