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鸡毛电影院。”贺崖没好气地说:“回我家,给我在床上躺好!”
唐绵明明被凶了一句,却觉得心窝儿都甜得要满出来了,脑袋蹭着大狼的颈窝不住地嘿嘿傻笑。
“笑个屁。”贺大狼横眉立目:“还好意思笑。”
唐绵嘟了嘟嘴,小小声地接了一句:“就笑。”
回到贺崖家,唐绵立刻被安排在了床上躺着,疼痛一阵阵袭来,让唐绵的嘴唇都有点发白了,贺崖站在床边看着不要太心疼,手忙脚乱地给她添了毯子,又烧了热水,却都好像没什么用。
唐绵疼得身体都蜷缩成了一团,一边疼一边还在反省自己前天不该嘴馋吃那个冰淇淋,就感觉从身后被人抱住了。
贺崖扶着唐绵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则是绕到唐绵身前覆在她的小腹上。
“我刚搜了一下,网上说好像疼的厉害的时候揉一揉会好一点。”贺崖的掌心就像是一块天然的暖宝宝,覆在唐绵的小腹上没一会儿那股热度就穿透了过来,缓解了疼痛的激烈,“你看看有没有用。”
似乎是因为不熟练,贺崖的动作动作僵硬得很,还有点找不到地方,又怕自己粗手大脚弄疼了唐绵,一系列动作就透露着四个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