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后面晃来晃去,“是不是有什么黏黏糊糊的水从你的内裤里渗出来了,我觉得我的鸡儿越来越滑!”
说着又挺腰数次以表诚实。
唐绵的身子趴在了沙发靠背上,两只小羊蹄都快把这张旧沙发抓出洞来了,“没、没有……没什么水呀……”
“没有?”贺崖咧着嘴露出森白的狼牙,“那让我待会儿摸摸看有没有?”
唐绵简直要被欺负死了,腰软得趴下了身子缩了缩,“别别……有就有吧……”
小绵羊瑟缩的同时两条腿儿也跟着又紧了紧,贺崖被夹了个措手不及,也没工夫再去和小绵羊皮,两只手掐着细嫩的小桃臀猛撞了起来。
“那唐绵小朋友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是什么水呢?”贺大狼看小羊瑟缩的样子还嫌不够,大尾巴晃得简直要翘上天去。
还能是什么水,当然是她被他的阴茎磨出来的淫水。
唐绵被撞得都快站不住了,身子一抖一抖地往下伏,腿间的龟头狠狠一抖,贺大狼赶紧往旁边一甩,才让旧沙发幸免于难。
旧沙发是幸免于难了,可精液一股股全射在了唐绵的腿上,浓白的男精挂在唐绵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淌,看得贺崖眼热得很。
刚洗过澡又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