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贡嘉良说道:“唐思涵这条路行不通的,公子,您与其劝说唐思涵,不如求求我。”
许飞扬不解:“如何行不通,把古河镇的水果高价卖出去,然后买米面回来,有什么不妥?”
贡嘉良道:“首先那个钱老板肯定是听到风声了,所以迟迟不愿意签合同,等着你们求他,然后他好坐地起价,把价格压到最低。其次,这不是一笔小钱,就算钱老板在家里有话语权,想要短时间集齐这么大一笔钱,也需要时间。最后,就算他拿了钱回来,唐大人采购米面不需要时间吗,那么多的米面,谈合作,运输,不都是问题。更麻烦的就是怎么把东西运出去,把米面运回来,半个月,最快就是海运,但是海上运输被太守大人一手掌控,我可是听说,太守防着唐思涵,把海运看的可严了,他不答应,一粒米你们也运不进来。所以啊,你们还是求我吧,唐思涵毕竟还年轻,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他这么做,无疑是玩火自焚罢了。”
听了贡嘉良的分析,许飞扬陷入沉思:“那我们求你,你有办法解除海禁吗?”
贡嘉良摇摇头:“没有,我只是个监军,我可以求太守大人留着唐思涵,他还是古河镇的知县。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许飞扬不乐意了:“求太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