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当务之急需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才不至于被动挨打。
唐思涵看了这几年衙门捕快更替明细,有了打算。
隔天一大早,唐思涵就来到一家猪肉铺门前,猪肉铺的老板是一个不到三十岁,身材偏中等,不善言谈的青壮年男子。
穿着粗布衣服,袖子卷的高高的,身上穿着黑皮油纸围裙,举着一把杀猪刀,此时正低头专心致志的剁着肉骨头。
此时正是早上,猪肉最新鲜的时候,猪肉铺的门口排起了长队,唐思涵蹲在队伍的另一边,看着猪肉铺的老板将切好的肉分门别类给包扎好,递给卖肉的人,然后买肉的人将钱放在摊子上的钱盒当中。
一个早上过去,一整头三百来斤的黑猪,渣渣都不剩,全部卖完了。
猪肉铺的老板要收摊了,提了一桶干净的清水,刷洗着案板,唐思涵上前一步:“老板。”
猪肉铺老板头也不抬的说道:“没肉了,明天吧。”
唐思涵根本不是来卖肉的,有没有根本无所谓:“你叫李泽,今年二十九岁,父母双全,你父母用家里二十亩好地,给你捐了一个捕快的名额,你干了三个月就辞职了,你父母一气之下跟你断绝了父子关系,现在家里地也没了,爹娘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