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贪官之外,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除了几家车行抢生意,兄弟们越来越难做以外,还是把主营业务放在了码头上。
唐思涵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就两件事,第一件,牛峰你去办,给洛桑弄个户籍,她的名字不好听,既然她这么会算账,我们以后就叫她文姬好了,还有就是虎彪,你不是说咱们车行的人频频被人打吗?”
一想起这件事,虎彪五脏六腑升腾起一股怨气,双手握拳,捶打着桌面,桌面的盘子,碟子也跟着跳起来:“可不是吗,拼不过我们就下黑手,不要脸。”
唐思涵道:“这件事我已经想到办法了,要不了多久,咱们远途车行,将霸占整个京城。”
唐思涵胸有成竹,虎彪、牛峰莫名其妙的放松了一把,四人举杯,共望美好的未来。
饭后,唐思涵带着三个人来到赖皮贵的家里,赖皮贵坐在家门口见唐思涵几个人来了,连忙站起来:“这兄弟废了,怎么跟他说他都不信自己没病,现在连下床都是困难。”
唐思涵躲在门后看着如烂泥一般躺在床上,嘴巴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的夏权,夏权眼窝深陷,脖颈上的肋骨全部爆出来,眼瞅着坚持不过今天晚上。
赖皮贵补充道:“他这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