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撞了贵人。”
饭后翁庆果然带着秦凯在宫里几个必经之处转了一圈,来到一条破旧的甬道,甬道还算干净,大白天没有一个人,显得有些冷清。
因为是里面住着的人,不愿意离开,当初翻新的时候,就没有把里面的人挪走,也就没有翻新。
翁庆带着秦凯从甬道走过,一张画纸从数丈高的墙上飞出来,刚好盖住秦凯。
秦凯展开画,是一位女子站在一条热闹的小吃街上,嘴巴里还咬着糖葫芦。
女子梳着双马尾,樱桃小嘴,穿着的是普通农家女子的鹅黄裙,女子并不惊艳,却极其耐看。
翁庆见状,把画卷起来,这反而引起了秦凯的好奇心:“这画上的女人是谁啊。”
翁庆解释道:“这是贤太妃。”
翁庆说着,朝里面喊:“娘娘,您的画飞出来了,我给您送去,您门口接一下。”
秦凯冷笑一声,言语中全是恶意:“这么年轻,果然。”
翁庆笑着解释道:“这是贤太妃年轻时候的画像,贤太妃至今有五十,心态却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天真烂漫。”
说着二人来到门口,门上挂着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匾额,飞鸟阁,三个大字印在上头。
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