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裴元表情平静的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给端木蓉讲自己的“趣事”。
裴元说着说着,便说到了来花家给花七公子治病的事。
在他口中,就连那曾经每日都要跟众多老大夫上演“舌战群儒”的经历,也变为了有趣的事情。
听完裴元所言的花七公子拒绝治疗的理由,在杭州没能与花七公子见过面的端木蓉不免有些遗憾,“真可惜,要是能跟他见一面就好了。”
“恩?”
“你知道吗?”想起了上一世印象深刻到这一世都没能忘记的那篇报道,端木蓉的目光渐渐飘远,“我曾听一个人说过,‘有些人的生命是为了传宗接代,有些是享受,有些是体验,而我是生命的旁观者,我来世上,就是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水怎么流,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
裴元的目光渐深,“能够说出这番话的人,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是的。那个人,相当的了不起。”端木蓉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所以,上天弄瞎了他的眼,或许并不是为了让他受苦。”
“花七公子这样的人,未来一定能够成为了不起的人。”说着,端木蓉捧着脸笑得眉眼弯弯,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我也是,会努力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