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样的，“我.....”
“我不是责怪你，”她顶着稚气未脱的脸，却露出了一个无比复杂的表情，用着大人的口气说，“......你之前做的很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千万不要功亏一篑，败给了自己的感情与冲动。你也不想英年早逝，死在组织的手里吧？”
接二连三的反问问得我心颤。我像做错事的小孩，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间。“这个......那个......”
我该怎么形容呢？那种后悔与不安。还有一个人呆着的孤独。
我该怎么诉说呢？其实明美还活着，她一心求死的抉择，只会让她姐姐更加痛不欲生。这一切让她的选择像是个厄运下的笑话，像是我无意间搞出的恶毒恶作剧。
几番犹豫后，我虚张声势，撑场面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逃兵了，你就不怕我转行做组织的情报人员了吗？”
“....”她睁大眼睛，“那你是吗？”
“..........我不是。”
她轻哼出声，“就算组织真的没人手了，想不开找你，”她转过头，用着飘渺的声音说，“那我求你放过我，你会放过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