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间可以找合适的人选,可怎么找也没有一个是比陆凡好的,她想了想,决定去亲自找一趟,这才发觉她连一个陆凡的联络方式也没有。
每次见面她找的都是客服人员,然后上床,付钱。她和他的关系似乎仅仅如此,顾客和员工,而那些额外的,不过是无聊又琐碎的事,哪里称的上朋友,甚至是交换电话。
宋寒悦顿觉无趣,可还是打给了Jerry要号码,却只得到机械式的女音。
她挂了电话,拿起包包,和vivi说了一声便离开了杂志社。
心里的冲动强压过理智。
到了上次办摄影展的那间咖啡店,拉开门,浓浓的咖啡香扑鼻而来,放着轻松的爵士乐,配上恰到好处的阳光,适合在这里喝上一杯咖啡,看一本书,发发呆,或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放空一整天。
客人不多,宋寒悅一眼便找到了在櫃台做咖啡的平頭老闆丁原楷。
她還沒開口詢問,就聽見他低著頭打趣,「是來喝咖啡的,還是找陸凡」
這一問,宋寒悅有些窘迫,也不否認,問他,「你知道他在哪嗎?」
他抬起頭來,做好了一杯拿鐵拉花,是簡單的愛心圖案。
「應該是在工作室裡」,他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