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贵子。”
听到她如此大方的祝福,秦烈火不打一处来,没听出锦年的声音在颤抖。他有火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愤愤地看着她,两道浓眉紧紧地绞在一起,一种爱恨纠结的复杂感情让他既生气又悲伤。
锦年十分平静,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只是若仔细看,就能看到她眼底那浓重的悲伤,化都化不开。
二人就这样对视了良久,一言未发。
过了许久,秦烈先打破沉默,他叹了口气,紧紧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才转身上马,带着队伍离开。坐在马上,他的眼眶竟不知何时已蓄满了泪。
锦儿,为何你总是如此狠心?难道你的心真是冷的?除了程玄书,你心里难道再装不下别人了?我痴心一片,只希望你能回报我给你的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都好。纵使我再怎么不好,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就是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为何你始终待我如此冷淡?
秦烈嘴角扬起一丝苦笑,胸腔里的疼痛让他难以呼吸。秦烈啊秦烈,这下你该彻底死心了吧。
锦年看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过去,身体微微发抖,左心房传来一阵隐痛,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小姐……”小寒紧紧地扶着她,似乎一放手她就会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