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替女人擦着眼泪,但满手的鲜血却像是为女人的脸抹上了厚重的油彩。
透明的泪水划过鲜血,变成了赤色的血珠,一颗颗缀在女人洁白的睡衣上。吴翊承把陈茜的哭泣的脸按在了自己胸前,轻轻的勾了勾嘴角。
沉闷的又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这无尽的黑夜里响起,带着无人察觉的苦涩“你好蠢啊。。。连杀人都刺不准吗?”
男人用结实的双臂将陈茜抱起,修长的双腿踩在那些鲜红的血珠上,每走一步,都让足下开出一朵炙热鲜红的玫瑰。
他其实可以用尽各种手段睡进女人的房间,可是他却不想再强迫对方了。或许是心里的罪恶感太深,他只想对这女人好一点,一边赎罪一边躲过家里的追捕。
女人不知是哭累了还是已经沉睡,身子不再动弹也不出声。
吴翊承就如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把女人环在自己的双臂间紧紧搂着。但今晚的事让他再也无法入睡,他拥着女人望向那随着夜风摇摆,晦暗不明的窗帘。
渐渐的他的嘴角又开始轻轻张合,仿佛情人间的呢语。没由来的将自己住进陈茜家的原因吐了个遍。纵使女人从未开口问他。
一夜过去,陈茜从床上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被人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