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木言对那个人并没有任何好感,不过是迫于形势才忍着敷衍。
没有一个男人能对强迫自己的人产生好感,他甚至觉得,当初奚川的直来直去,比那个面带笑容的人好得多,至少不会作伪。
三个时辰后便是吉时,他要是再没办法,他便要和那位城主行礼,入洞房。
宫殿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看着身上的喜服,祁木言眼神暗了暗,心里越来越凉。
今天之前,那位城主来几次后才宣布让他从男侍成了续弦,祁木言对于被升官一点都不开心。
不过娶正室要行大礼,时间匆忙,整个宫殿都忙了起来,让他有空可钻,倒也不完全是坏事。
一行礼前的一刻钟,奚川都没有来。
祁木言手紧紧的拽着衣服的下摆,难道他真要和那个城主去行拜天地的礼?当成群臣的面?
哪怕是敷衍,他也不想。
国师用那双没有眼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人,声音冷冷的威胁:“你最好老实点,如果你让城主蒙羞,我会处死和你一同而来的人,你既然是城主夫人,今后除了伺候好城主不需要做其他的事情,必要的话,我会挑断你的脚筋,反正今后你去哪里都有轿撵,不再需要走路。”
祁木言看着人,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