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下,对方这是在哪儿呢?这声音……都是什么鬼……
“那个,我哥说要来,可以吗?”祁木言移开了听筒,征求林外三个人的意见。
赵岩吓得没从沙发上滚下去,满脸的震惊,抖着声音问,“你哥?他来干嘛?!”
来给他的阴影再进行二次加工吗?
“不是他……是另外一个。”
所有的人松了口气。
“不是啊,那就……让他来吧。”
陈萱萱到的时候,徐维多还拿着话筒在唱歌。
陈萱萱有些乐了,现场听果然比在话筒里听还带劲儿。
他刚刚从话筒里听,这本有些歌舞笙箫的意思,想着自己的弟弟,别读了个大学灵魂被腐朽了吧,就想着来看看。
原来话筒里的哥,是这人唱的啊,啧,这小四眼有点意思。
徐维多,也不能喝酒,但是他对酒精不过敏,所以寝室的两个人都没打算放过他,反正明后两天是周末,也不要上班,没有那么多的顾忌,而且许维多这几天挺郁闷的,也想借酒浇愁。
这不,灌了两杯下去,已经完全迷糊了,放开了脑子,也放开了手脚,更放开了嗓子。
打着舌头,边唱边摇晃脑袋,没有往常一点的样子,百分百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