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健谈的人,再加上越棯有意为之,两人连尬聊都聊不起来,眼见气氛越来越尴尬,李元吉把手上的花交了出去,“那……你能帮我把花放她房间里吗?既然越棯不在,那我、我就先回去了。”
“嗯。”越棯点了点头,到他离开,从始至终都没有暴露出一点属于“越棯”的模样。
反正以后都不会见的,又何必花心思在这上面。
.
离开了宾馆,越棯回到了上午案发现场附近,悠悠转转了大半圈,找了间暗巷小宾馆住了进去。
这种地方开房间检查身份证不算太严格,只要给足了钱,一切都不是问题,属于城市死角的地方对现在身份信息不能公开的越棯来说正好。
破烂的木地板踩的吱吱作响,老板娘在前台登记信息,和越棯有的没的唠嗑。
“身份证你补好了就拿过来,我这先给你记着,名字,身份证号?”
越棯随口报了一串在内务网看到的资料。
大厅的灯明明灭灭,前台电脑还放着八点档教育局,老板娘大致记了记,拿了房卡越棯似无意间问道,“我上午从前面路过,正好看见好多警察围在那里,这……附近除了什么事吗?”
越棯低垂着头,肩膀耸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