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努下巴,示意借一步说话。
走开一小段路后,苏滟说:“她最近常常失眠,很久没睡这么沉了,上次雷打不动也是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有什么……”她斟酌了下用词,“特殊的技巧?”
贺星原笑得无奈:“没有吧。”
只不过撒酒疯和赛车刚好都是高耗能运动而已,累到极点,换几个钟头好眠也不足为奇。
“那好吧,”苏滟耸耸肩,“问你件事,你老实说。前天晚上,你和陈驰是跟踪她来水色的吗?”
“当然不是。”贺星原皱起眉,敏锐地问,“什么意思,她觉得有人跟踪她?”
苏滟叹了口气:“应该是她太敏感了。”
贺星原从她表情看出一二:“你怀疑她精神状况出了问题?”
她保守回答:“有可能,但她不肯接受诊断,今天中午你也看见了。”
“她抗拒心理咨询,或许有什么特殊原因?”
“这个我不好说,你可以自己问她,如果她愿意告诉你。”
贺星原点点头,看了眼腕间手表:“我得先回学校点到了,再找时间过来。”
*
然而比贺星原先来的,是伽月酒庄的老板傅宵。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