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头稍微顶开一点缝儿,方便呼吸,顺便观看外面的情况。刚跳了没两下,我的手肘无意碰了木箱内一个凸起的按钮,箱子底打开,我们直接漏到长长的阶梯上。
因为当时情况偶然,我们俩个又猝不及防的抱在一起顺着阶梯滚到底,到底时他下我上,我的脸正好还贴在他的胸口上,他最先反应过来,拍拍我,我才起身。整个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我便上提一下面巾,遮掩着整个红彤彤的脸。石阶上,借着暗暗的烛火,我感觉他的表情亦有些不自然,也向上提了提面巾。
我们面对面的席地而坐,我不看他,他也不看我。
俩个人就突然无话可说了。为了打破僵局,我先开了口,故作淡定的指着石门,“咱们进去吧。”信步走到石门前,根据学习机关的经验,左右两盏灯必定有那开门的钥匙。
经验是对的,石门开了,里面灯火通明,四四方方的屋子里仅仅挂了幅千秋望月图。我对那幅大家的名作没兴趣,凭着感觉,那画后面定有乾坤。
感觉又是对的,这次一碰画,那堵墙自动打开,映入眼帘的盛满书的书橱,书橱自动闪开后,真的来到了一间什么都有的房。
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
有灯有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