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谁情思对月而寄?
灯下执笔,分不清写的是恨还是命之归处。
溪瑶站在门口,感觉屋内屋外就是两个世界。
嘉庆坐在桌前,执笔的手几次抬起又落下,此刻他心心念念的只有查清楚是谁想要置他于死地。
“侍卫百余人,竟差点让歹徒得逞,这帮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越想越气,嘉庆一个狠厉,扔出去的笔碰在地砖上,“啪”的一声粉碎。
“臣惶恐!”苏清和赛冲阿齐齐跪地。
嘉庆冷哼一声,“惶恐?朕才这真的惶恐!”
气急的嘉庆负手背立,冷冷说道:“除今日救驾的侍卫,其他等人或发配边疆或遣去守陵,这事儿,赛冲阿你去办!”
赛冲阿倒一口冷气,“臣遵旨。”
退出去的赛冲阿看了一眼苏清,眼神里满是无奈与冷静。
这下更清静了,苏清甚至能听清殿外太监宫女轻轻的脚步声。
嘉庆不再说话,苏清也只能闭口不言。
“皇上这下是真受刺激了……”苏清心里暗暗思肘。
“苏清。”嘉庆转过来了身儿,唤了一声。
苏清赶紧回道:“臣在。”
“牢里的人交代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