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回道:“瑾钰去了,才八岁的孩子,没想到受了那么多的苦,还是没留住。儿子心里难过。”
都说大男人不轻易流泪,可这个从不受宠的孩子倒是让嘉庆哽咽了许久。
太上皇毕竟年纪大了,听不得这些事情,花白的眉毛拧的厉害,“那孩子是受罪了。”
“那暹罗使臣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若是不和亲,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的俯首称臣了。”太上皇征战沙场那么多年,还没听说过这么铁腕执政的人,心里也琢磨了几番,还是和亲最为合适。
“皇阿玛说的是,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求亲,若是轻易答应,那还怎么在别的附属国那儿树立威严?”嘉庆硬气说道。
“大清这国力,可是不如以前了。和还是战?总是有利有弊,不过,现在你当政了,皇阿玛只是给你意见。”太上皇这么一撂话,让苏之龄陪他遛鸟去了。
嘉庆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这皇阿玛真是年纪大了,说到哪是哪,想到啥说啥。
立在养心殿正中心,第一次觉得这匾额没有那么气派了。
灾害频发,连年征收赋税,加上和珅一党的贪污受贿,各地的百姓日子也确实不好过,更别提要打仗了。
自己这么说不过也是被逼的心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