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掉下来了,“你怎么不能明白额娘的一片苦心啊?”
绵宁最是见不得额娘掉眼泪,这么多年,额娘每次不顺心就会掉眼泪,看的他心烦意乱,只觉自己无能。时间一长,绵宁就不想待在额娘身边了,最起码还能自由欢快一点。
“苦心?额娘,那是为您自己的苦心吧,您的心思几时给过我和瑾媗,除了要求功课,您几乎没有问过儿臣开不开心,想不想这样走下去,儿臣真的觉得好累……”绵宁猜着额娘意思,怕是一时半会儿不愿放开欣悦,他索性也就不顾及了,平时没说的话今天也全盘托出了。
朗娟听的一愣一愣的,纵使她是亲王的嫡福晋,自小的大家闺秀,也难以消化绵宁的这些话,以前她总是听额娘说孩子大了心就不跟自己了,还笑着说绵宁不会,这才过了几年啊,可就轮到了自己。
流萤实在是不想看到主子和二阿哥相互之间闹得这么僵,对朗娟劝阻道:“主子别生气,二阿哥这是在气头上,说的话也是有口无心。念在二阿哥刚刚从外地回来,先让二阿哥歇息一会儿,再说吧。”
兰心也走至二阿哥身边,边行礼边道:“二阿哥,主子日夜担心您,这会子多半是话赶话儿,才说到这些。您先随着奴婢去休息一会儿,有什么话再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