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吹动了多情的思绪。
凝舒苑里,璟婳正在惆怅。
她不知道是何原因,王爷近段时间比较少来这里。每次都是让人打发说是她身子重,不便伺候他,让她静养。这样的理由让她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却日渐惆怅。
繁星点点,泛着微光,一轮上弦月隐隐而现。
璟婳穿着薄衫坐在回廊上,托着腮愣神。
香罗左右找了一圈,看到主子在回廊那儿坐着,唯恐她受了凉,拿了披风就裹上了,劝慰道,“主子哟,您可得小心着风。别在外面坐着了,屋里给您备好了参茶,喝一点补补吧?”
“我想静静。”璟婳懒懒伸手接住披风。
香罗依旧念叨:“不行的,主子,您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不能这么任性了。”
“今非昔比?我可没觉得……”璟婳说完,把头迈进臂弯,心里慢慢溢出一抹酸涩。
“许是夜色阑珊,香罗并未发现璟婳的异常情绪,依旧劝道:“主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王爷爱您,自然爱屋及乌,珍惜这一胎。要不怎会三番两次让四宝公公传话儿呢。夫人也托人稍话,说只要这一胎平安落地,咱们在王府啊就算立住了脚。眼下王爷是万岁爷最倚重的皇子,他日一朝登上帝位,您可就是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