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假山处看见侍卫的时候,斐然一下拽住了十七爷,斐然知道主子不能再出事了,“十七爷,让奴才们来吧?前面不远就是药房了,您这样……”毕竟是贝勒爷,斐然含着泪边红着眼睛哭腔说道边为难的看了眼被他抱住的主子,剩下的话她不说十七爷应该也知道什么意思。
抑制不住的心跳,一时焦急冲昏了头脑,永璘这时才逐渐恢复了一点理智。
粗重的喘着大气,永璘喟然一闪,一直紧张到发抖的手臂忽然发酸。
斐然看到十七爷慢慢把主子放下,立即摆手高呼侍卫:“来人啊,惠福晋晕倒了……”
一朝声起,侍卫们便疾驰而来。
备了软轿,还有两个丫鬟一起扶起惠苒,急急的赶去药房了。
临行之际,永璘深深的望着惠苒,似乎想要从她苍白的脸色上看出她的喜乐哀怒。可就连卷地而起的飞尘漫了眼睛,他都没能看出来,一如当年他没看透她一样。
以至于怎么到的书房,永璘几乎都是不记得的。
“这是又召了哪里的乐师,让你这般再三流连,连我的面儿都不愿意见了?”永琰一直在书房,小睡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没看见这个享乐生活的弟弟,无奈摇头的不免对他开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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