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她言语中说锦儿并不畏惧,绝对是没有看到锦儿抖动的手和眼神儿。与她而言,进去了能不能再出来就是一个问题,唯一担心的也只有自家主子了。
惠苒强忍着心里的难受和决堤的伤怀,将心口的郁结压了再压,缓了缓疼在心口的急促呼吸,度日如年般的等侯。
“另外,福晋身体虚弱,以前托赖惠福晋上下帮忙打理倒也安稳。如今,惠福晋先歇一歇,好好休息一下。我看璟婳做事说话也妥帖,是个伶俐的人儿,就让她跟着福晋学着处理处理吧。”永琰直接了当的安排如同惊雷一般震到每个人都瞠目结舌。
这一踩一捧也结结实实的敲碎了惠苒的心理防线,连她唯一的底气和脸面也要拿走吗?
惠苒不晓得怎么顷刻之间就变了天,明明王爷温和厚重,最懂长情。怎的,年还未过,人就如此快的变了心性。她看了眼又陌生又熟悉的枕边人,嘴边慨然道:“是!”
璟婳从未想过要染指王府事务,她只想守着王爷的“相伴看天下”过起自己的小日子,怎的忽然之间就被推到了那个位置?再不谙世事,她也知道那是众矢之的。刚想张嘴看能不能缓和缓和,永琰似是猜到了她心思似的,用一种不可辩驳的语气说到:“行了,就这么决定了,我看大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