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
顾娆如今也正式迈入了五阶，按法师的级别区分的话，那就是中级魔法师了。
（注：魔法师等级划分：魔法学徒—魔法使徒—魔法师—大魔导师—圣魔导士—法神）
虽然她是个亡灵法师，但在康坦斯丁这些时日不懈的研究下，至少外观上的施法效果已经跟普通法术没有什么区别了。
顾娆更不会傻到在一群圣骑士面前使出亡灵法师的专属技能。
对这群对她已经誓死效忠的骑士，顾娆不想让他们为难。如今在他们眼中，圣女大概是个有点古怪的人罢了。
毕竟，圣女大人无所不能。
会圣光，会点别的法术怎么了？谁规定圣女只能施展治疗能力了？
……
五年后。
凯撒低头看着给自己疗伤的圣女大人，语气有些忧心忡忡，“越靠近深渊的魔兽越狂躁，好像深渊里发生了什么变化。”
圣女也早就习惯了这些圣骑士的对自己的态度变化，但她并不介意。
圣女本尊跟顾娆不一样，顾娆是冲动好战分子，圣女是安静守在后方稳定军心的精神支柱。所以她并不打算理会凯撒的言语，一会儿顾娆出来会处理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