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恨不得要藏到三太子的袖子里去似的,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进了灵堂。
穿堂风呜呜地吹着,我躲在三太子身后,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往前看,只见两具棺材前设了一张灵桌,桌上左右摆着供果和刀头,中间置了两尊灵位,灵位前燃着一对白烛和一柱孤香。
一人披麻戴孝,面向灵位而跪,一张一张地将手上的纸钱往面前的火盆里放。
“少爷,方诸山的人来了。”老管事朝他道。
那人没有立刻回头,仍是不停地烧着纸钱。
三太子朝堂上作了一揖,我俩也赶紧跟着一拜。他道:“在下方诸山至能真人门下三弟子敖炙,惊闻宗家遭此大难,痛心不已,无以为吊,特携师父慰唁前来,万望宗少保重,节哀顺变。”
那人手上动作一滞,随即将手里的纸钱悉数投入火盆中,起身转向三太子朝他一拜,身子压得低低的,道:“劳烦三太子专程跑一趟。感念至能真人挂记,宗家上下无以为报。”
三太子向他点点头,上前拿起灵桌上的香点了起来,宗家少爷也顺势躬着身退到一边跪下。老管事在一旁唉声叹气,好似突然悲从中来,跪在地上就开始掩面啜泣。
我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鼻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