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他知道不懂装懂,使劲瞪大了一双在黑夜里看不太清的眼睛,“哦——”
陆从明呼出一口烟,半张脸隐没在浓白色的烟雾下,黑夜与白雾交织,缠绕在他略显疏离的五官上,眼底显露出几分难以捉摸的距离感。
他面上不动,在心里嗤笑了声,夹着烟的手指冲几人摆了摆,简明扼要地说:“谢了。”
第二天一来楚识语便收到了不少来自同事的关心。
两个老师各自抱着一个保温杯等在饮水机前接热水,见她进来便问:“楚老师,感冒好点了没?”
楚识语装模做样地轻声咳了下:“好多了,来得急去的也快。”
“现在这天气是容易感冒,我小孩子上周就去了两次医院,一个感冒弄了大半个月。”
另一个老师也跟她讨论起来自己小孩儿怎样怎样,楚识语没小孩儿,感觉自动远离她们这块地方才是王道。
然而她还没落座,其中那个孙老师就冲着她的背影问:“楚老师还没结婚吧,有对象了吗?”
楚识语:“……”
所以说任何一个行业的同事都一样。
没结婚的问有对象了没,结了婚的问有孩子了吗,没孩子的问什么时候生孩子,比她爸妈还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