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联系方式了。
他盯着那个干净的头像和完全封闭的空间,紧蹙的眉心迟迟拉平不下来。
楚识语确实不是感冒,借口而已。
最普通俗套的那种借口。
市中心某家酒店七楼703房间内,楚识语总算见到了正哭的喘不上气的文嘉。
白色的枕头被她哭得一片濡湿,被子胡乱的堆叠在床上,脚边放了个垃圾桶,全是擦眼泪用掉的纸巾。
“怎么了?”楚识语问,她拉开床边的一张凳子,背靠紧闭的窗户坐下。楼下车水马龙,人声不绝,室内文嘉的哭泣声也断断续续的,楚楚可怜,楚识语的声音却显得异常平静。
本来她是不打算来的,只是文嘉在电话里哭的实在是肝肠寸断,一句两句根本说不清。
兴许是先前已经哭的差不多了,文嘉擦了把眼泪,休息了几分钟逐渐平静下来,声音却还是显而易见的嘶哑,含着重重的鼻音:“我之前不是给你打过电话,说我男朋友的父母希望我们结婚吗?”
楚识语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听着文嘉继续说:“当时我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他们也就信了,想来应该也不是很急。”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又从眼眶中掉了出来:“但是半个月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