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扫了过去,只是说:“同桌帮忙回答一下吧。”
陆从明僵了一瞬,站起来的动作也略微有些缓慢,在这个过程中将这段原文飞速地扫了一遍,给了个大致的答案。
楚识语点点头,看不出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淡着一张脸说:“坐下吧,张平帆也坐吧。”
去年正式入职前,楚识语就收到了来自好友的不少忠告,告诉她当一名老师不是那么轻松的事。
太凶了学生会在私底下各种编排自己,更有甚者说些难听的话,太温柔了又没有老师的威严,管不住人。总之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度,但该骂的时候还是要骂,不能让自己受委屈了。
其实做了大半年,楚识语基本不骂人,但她也很少笑脸迎人,总的来说就是没什么表情。
上完课就走人,基本不会过多停留,偶尔点人回答问题无论答得怎怎么样也难从她这里得到一星半点的表扬或者批评,极少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就像每天例行公事一样,冷冷淡淡的,无端生出一丝距离感。
这反倒让许多学生在她面前安分守己不少。
八班的同学有提过一嘴,四班的这群人在近一个月以来也是颇有体会。
张平帆扶着椅子坐下,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