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分开,便探手进她裙子里,她轻轻呜咽一声,显然是被寻着了地方。
这事她喜欢得紧,此时便如猫儿一般窝在他怀里呜咽。他将她搂得那般紧,生怕她不适,时不时低声询问。摸到渗出来的水儿,他心知小姑娘已是软下了身子,便要往里钻,只是坐压着不便活动,便低声唤她:“乖毓儿,将腰肢再弓起来些。”
这便直入内里,戳捻搅抽一阵撩拨,毓儿受了这半年研磨仍是生嫩,这便受不住了,攥着他的衣物,直在他怀里扭,仿似在躲他的手指,却坐得更深,一时竟不知是推拒还是渴求。
“乖,毓儿再忍忍,很快了。”他口中柔情蜜意地安抚着,手上却一点不见放松,只磨得毓儿“嗯嗯”叫着,在他怀里颤。这折磨人的感觉到了顶,一时迸发,倒没过程中那样难耐,毓儿眼前是绚烂白光,只是颤,*6那里的肉恨不得绞着吸着指头,直戳进尽头去。他遂小姑娘的愿,使了力道一下下戳,直戳得她又是一阵白光。
这么过了几息,他渐渐将动作轻缓下来,怀里小姑娘餍足过后,只余一点点力气小小吮着,两颊绯红,微微娇喘,简直可爱得紧。
小姑娘身子娇嫩,撩拨了半年,也不过前后一盏茶工夫,已是餍足了。多的却不敢再让她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