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快的站起身来,将位置让给了自己身旁的这位医生:“华生,你发现了什么?”
福尔摩斯虽然站了起来,却仍旧极为严肃的看着流浪汉周围的蛛丝马迹。就连八米之外钉子上刮下来的一缕羊毛都没有错过。
华生极为认真的检测着流浪汉曾经生命体征留下的线索:“死去不到半个小时,并没有受到多少痛苦。怀疑可能是突发的毒性,或者病症的疾发。”
“没有痛苦?”福尔摩斯收回了自己环视的目光,有几分惊讶的看着华生,“你看到他指甲里的泥吗?它们和街角不远处的墙壁颜色完全相同,我甚至还看到了那里的几道刮痕。”
华生听完后,微微摇头:“并不是,如果死前受到了强烈的痛楚,他的肌肉形态不应该是这样的。”
福尔摩斯抿唇,蹲下身又仔细看了一遍。
“好吧,你是医生。”
福尔摩斯转过身去,双手合十放在嘴前。极为平静的深呼吸几下,闭上了眼睛。
无数的线索就像是走马观花一般,自发的从福尔摩斯脑海里走过。他们之间,一点点被福尔摩斯添上了联系的箭头,半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一点点在推理中被重演。
“毒发。”福尔摩斯说道,“被一根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