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闻风丧胆,有些根底不深的,便主动上缴了所得利润和罚款,余下的负隅顽抗之辈,齐大人也没手软,先斩了一批沾过人命的,又流放西南一批,剩下的战战兢兢如惊弓之鸟,只能乖乖地破财保平安。
    待此事略微安顿下来,周记盐号带着半个官宦背景再开骏业,这可算是为数不多在此次整顿过程中全身而退的盐商,更因着官府支持,大有独占鳌首之誓。
    转眼长柏与齐衡就都考了乡试从济南回来,随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桂榜有名的喜讯。长柏不负众望地考了十几名,成绩大是不错,而齐衡虽则只在百余名,但从□□立国以来,似他这般考上科举的权贵人家子弟不超过四十个,齐大人和平宁郡主都大喜过望,更不得摆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席来庆祝。
    齐大人一家在登州算是客居,在盛紘的极力邀请下,在盛府办了个小小的琼林宴,只两家人并西席装先生夫妻俩,算是感谢恩师教导,也是犒劳一下两位新鲜出炉的“举人老爷”。
    外头的席面上,只有两对父子并庄先生作谢师宴。老先生年过七旬,前些年还大病过一场,在四人连番敬酒劝酒之下,不久就酩酊大醉被扶下去歇息醒酒。
    盛紘与齐大人人后一向随意些,没了庄老先生反而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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