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嘱咐了一句:“这么些年来,姑娘还是咱们这里头头一位宫女,这宫女是不准识字的,所以姑娘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要拿捏好了,若是有不懂的,问问咱家也就算了,问别人可是犯了大忌讳的事儿。”明珠抿着嘴微微一笑,柔柔道:“多谢大人叮嘱,我日后只怕要请大人不吝赐教了。”
明珠到了二楼,二楼大都是些志怪之书,除了《山海经》还有《列子汤问》、东方朔《神异经》注入此类,不胜枚举。明珠在家的时候,对这些志怪颇为神往,可家中父亲与继母对此颇为忌惮,只把诸如女则女训这类书哪来给她看。四书五经,奇闻异事,皆束之高阁。
明珠走过书架之间,只觉目不暇接。倏而从心底由衷地感激起严鹤臣来,就算是他从她身上别有所图,可到底也是处处考量了她的感受的。
正月十五这一日,白术出了宫,她没有来前朝亲自看她,不过临走的时候,托严恪送来一个络子,是白术自己的手法,打得很是精致,在络子底下坠了一个玉珠子,不是什么好货色,可磨得光洁润亮,在烛光下微微闪着光。
明珠捧着络子笑了笑,而后眼泪却扑簌簌地往下掉,严恪吓坏了,连忙安慰:“我的好姑娘,你这是哭什么呢,白术姑娘熬出了头,这是好事儿,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