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身边的纸包,不露痕迹地把目光转了去。
明珠细声细气道:“多谢严大人了。”
严鹤臣皮笑肉不笑:“姑娘客气了,我日后的荣宠还指望着姑娘呢,若是姑娘有心,日后多提点一二,我也算是不白忙活。”
送走了明珠,严恪跟在严鹤臣身边,低声说:“干爹对明珠未免也太好了些。”
瑟瑟的风里,严鹤臣略一挑眉:“日后的主子,自然是不能开罪了的。”
“这明珠姑娘就算是入了宫,做了人上人,凭她母家,日后位份再高能高到哪里,给个贵人或是嫔,就算是了不得了,以干爹如今的本事,她能帮衬得了多少?莫不是要让她去套皇上的话儿,奴才觉着,明珠姑娘性子太柔。干爹想要查的事,也不晓得她能帮上几分。”
严鹤臣听得生气:“莫聒噪了,你把你的份例给了她,晚上不想吃饭了不成?”
严恪自知理亏,不敢多言。
又过了两日,内务府给姚皇后送过去几套春装,并着几个精巧的络子,使用蚕丝线打的,模样巧夺天工。姚皇后坐在凳子上摆弄了几下,之后笑着对内务府刘公公道:“尚衣局换人了不成,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个精巧绣娘,这东